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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燃不喜欢啰嗦，直接开门见山：“孔瑞祥找张杏榕麻烦，你应该知道。”
“知道。”陈予山点点头，“孔瑞祥就是个人渣，我估计他对张杏榕有龌龊心思。”
张杏榕长得美，他们知青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，没少议论。孔瑞祥经常言语污秽，肯定是觊觎张杏榕美貌。
要不是罗大荣管的厉害，估计那人渣早就动手动脚了。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陆燃点头，“这个人渣很滑溜，他最近应该是抓了罗望山什么把柄，来拿捏罗大荣。”
陈予山点点头：“我猜也是，你说这么多是因为张杏榕同志？”
之前陆燃说监督他们，可他觉得好像不是那么简单。这个陆燃对张杏榕很不一样，甚至对他有敌意，他想来想去，觉得是因为张杏榕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