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中
那可以为真,亦可以置之不理般沉默。
于是所有人都认同,书写成诗的时刻
或者抛开观之以一个词的诞生
声音与词语的彼此纠缠
呵,如此众多的迷乱人心的假象
那最为贴近的不可触及之似是而非
是那人儿,我这听众走了过去。
可以从幽暗的窗外
从丰富的幻想,自我的实则安逸和闲适
打开门走进一次桌子上面,
方向上的相反,
人事先的匆匆介入。
呵,可是那诗人岂不是也事先的介入了不是么。
摊开了作个哲学般瞬间的言辞
或我本身消逝的从不恰当。
那书写于是首先会荡漾开涉及对它的描述,
言说,传播,形容了它的词语。
东西方的区别在了这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