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条
轮胎转动压着的,要使得那些潮润一般的反驳
不至于猛烈。
但谁人呢,你我都不能从诗人的脸颊上面看到一抹绯红,
乃至那云雾缭绕的更深处,
也绝计不是那个具体,
戴在了头顶上。
迥异的,遥远是事物。令人迷幻的帽子
风霜它从来不会对容易去辨识的来者下手。
难不成我来时如此轻松,这些南方诗人
笔墨早已经进入了现代工厂新的定义不成。
一朵花瓣怎么舍得离开枝头,离开我到来以后
苦苦寻觅的芳踪,她旧时的爱人
而去渡那,使她难以反驳的命运呢。
烟囱上面冒出了,
你我需要去认真观察的烟雾,一个不留神
就会变成一个永恒的哑谜。
变成与赏一江秋月白之后终还是有一个归期,
在我来的有着汽车车辙印记的路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