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神话：大唐 第692节

然而以他地仙境的修为，强大的神魂力量，却依旧是雾里看花，模糊至极。

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他的眉心，温润如玉，柔软似酥，浩瀚的佛力抚平了他心中的躁动和不安。

李道玄抬起眼眸，看到她轻轻一叹，目露慈悲。

“一切有为法，皆如梦幻泡影，如露亦如电，应作如是观。”

“你又何必陷入执念之中？”

就在他以为明崇俨不过是胡言乱语时，一道灵光在他脑中闪过，随之而来的，是深深的寒意和惊悚。

他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。

那个书店老板……长什么样子？

这看似是一个很小的问题，但在李道玄这里，却犹如惊天霹雳，让他寒毛耸立。

阳神之后，神魂蜕变，所经历的一切记忆都不会再忘却，只要他想，几十年前的某一天也可以像放电影一般历历在目。

李道玄心中一动，凝视着她皓月般的双眸，追问道：“娘娘，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？”

青衣娘娘自从成佛之后，便仿佛变了一个人，好似觉醒了宿慧一般，令人琢磨不透。

青衣娘娘却没有回答，而是望向玄奘。

“弟子玄奘，见过佛祖！”

玄奘跪在她的脚下，虔诚叩拜。

哪怕他当初只是匆匆瞥上一眼，也绝不会忘。

但他却偏偏忘了那个书店老板的相貌，明明他记得，两人当时还有过对话，现在回想起来，只能记得他是个男的，穿着一身黑色唐装，面容却总是模糊不清。

寒气涌上心头。

李道玄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三尖两刃刀，额头上青筋暴起，神色渐渐变得挣扎。

他在努力回忆那个书店老板的相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