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4章 后遗症

“是吗？”

“你错在了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承担，而很多时候，你无法承担。”

“可我习惯了！”她苦笑一声，依旧低着头，手指轻颤。

“可以改变！”

“改变？”

季展云不着急等她的回答，看着她的发顶好一会儿，松开她的手坐回到了驾驶座上，发动车子。

她不愿意开口说出来，他就是盯着她一直看，也没有多大的用处。

就在引擎启动的瞬间，一只手伸过来，覆在他的手背上，阻止了他启动车子的打算。

“季展云，你告诉我，我其实没有错对不对？那些人的生死也是和我没有关系的。我没有想过要去主动的去伤害他们，我真的……”

她有些混乱，猛地收回手，捂着自己的头，很痛苦的样子。她说的话都是断断续续的，像是努力在说服自己，后来发现并没有多大的作用。

“嗯！”他轻应一声，抚着她脸颊的手慢慢下滑，最后落在她低垂着的下颚上，伸手强硬的托起她的下颚，让她抬起头直视着他。之间摩擦着她因为紧咬着而留下清晰的齿痕的下唇，淡淡的说道：“可以靠我！”

“你在开玩笑？”

“昕昕，我从不开玩笑！”她的不相信，季展云不满，声音也沉了下来。“我说过的每句话，你都要相信。”

“呵，怎么可能没有错？怎么可能不关我的事情？那些人哪怕不是经过我的手，也和我有脱不了的关系。那些话，连我自己都不相信。明知道这是一个陷阱，却傻傻的往下跳，我也很虚伪，我也很……”

“嗯，你错了！”

季展云淡淡的打断她，他没有安慰的说【你没错，错不在你】这类的话，甚至很直白的告诉她，即使她错了。

“我……错了？”她茫然的转头看向他。

他熄掉引擎，转过头，伸手抚上她的脸颊，黝黑的双瞳专注的看着她一个人：“对，错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