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52.第652章 分身分离

唯一能清晰的，是山中有一片绚丽的彩色光团，像是云城秘境里面的色彩斑斓的气泡。

水中，则是那枯骨战船上的那一盏暗黄|色的，摇曳无比的昏黄|色的油灯。

那像是随时都会熄灭的灯，却一直并没有熄灭。

彷佛穿行了很久的时间，姜辰渐渐的感觉不到那个身影的所在。

他也彷佛要脱离出那一片环境。

这个身影行走在那一片黑暗之中，有着一种种无法言喻的古道气息呈现出来。

“这天，这地，这法，这道，终究是要踏入寂灭。还存在的意义，究竟又是为何？”

那男子轻叹一声，说出的话语，是一种更为古老的符文语言。

那是姜辰并不能听懂的语言，可姜辰，却已经听懂了，甚至于因此，而掌握了这种符文语言对应的那几个字的意义，以及其对应的符文奥义。

姜辰呆呆的观看着，这种状态下，他并不能去思考什么，也不能去推衍什么，能够看到，能够感知，他本身便已经知道，这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。

只是，在某个时刻，那个身影忽然转过身来，看向了遥远的星空。

那时候，他彷佛也看到了姜辰，或者说，对于这个莫名的意识，他有所看到。

在他深邃的眼中，彷佛投注出了一种已经察觉到的信息。

那种信息的变化，姜辰觉得，自己不会看错。

不容易的事情，并不能再苛求更多。

那男子静静的行走着，在那一声感叹之后，他便再没有说话。

他的身影，穿过了一片道法之地，穿过了山，也越过了水。

山，是黑山，彷佛尸骸遍野，却看不清晰。

水，也是黑水，就彷佛其中拥有古老的枯骨战船不断的在穿行，却也同样并不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