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一十九章 终将开始的开始

“为什么不能？明明都是自己的能力不是么？”

“唉？“

“你还不明白么？我和你还有瞳和艾莉卡其实是同一个人。在不同环境下的不同存在方式。也就是0.5+0.5=1，0.2+0.2+0.2+0.2+0.2=1，0.1+0.1+0.1+0.1+0.1+0.1+0.1+0.1+0.1+0.1=1这样的，同样是一，表达方式却差很多。”

“这么说的话……”

“没错。‘我’的实力等同与全部的我的实力的总和。”玖惠澄一幅怎么样？很有意思吧？的样子说着。“不过，我和你的能力剩下的都用不了呢。”

“对着那把刀已经看了两年了吧。”银灰色的长发乱七八糟，黑色的无袖皮上衣，黑色的皮内/裤，黑色与灰色菱形相间的过膝长袜，黑色与灰色菱形相间的长手套，身上身上捆满了铁链的少女。比起囚犯更像是奴/隶少女，没有穿鞋踩站在地上，比起被虐待更像是被惩罚的少女，比起可怜更像是妖艳的少女。这样的一名少女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飞白身后。

“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恶意满满呢。”已经司空见惯了的飞白随意的应付了一句。

“你也应该知道的，这是薇安卡的兴趣，她那个大叔性格真的需要好好改改。”玖惠澄说着撕纸一样将身上的铁链扯下来仍在一旁，看着铁链缓缓的消失。

“也不知道是谁破译禁书跟呼吸一样，你不知道你差点吓死了多少人吗？以『所罗门小钥匙』为开始『艾邦之书』『先贤的秘法』『蠕虫之书』『米诺安希陶片』『食人调理法』『伟大起源赞美诗』『千日千夜的生机』『金色妖精之扉』『黄昏的贤者印』『太阳王的权杖』『桃源，理想，现实的乌托邦』『666之数』『无名祭司的七秘圣典』等等这些随便破译一本就已经很吓人了吧？这些可全是原典啊。”

“但是真正给了我想要的力量的切却并不多，也就那么几本吧？『神杖继承者』『不陷王城之盾书』『伟大无名之帝王』『凡尔赛的断罪』『逆理暴君之臣服』『晨与昏的边界线』『女神之契』『高殿之王的审判』『扉非扉之扉』『不得已的荣耀』『秘溢的黑十字』『神曲』……”

“安娜一直在限制瞳能够得到的信息，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？”

“…………”玖惠澄说着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“看样子可以说出来的到此为止了。”

“都是‘我’但是彼此之间意识独立，记忆上又不完全连通，情况意料之中的复杂。”飞白皱了皱眉缓缓的消失了。

“打住吧。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被认定是一级危险人物啊。”飞白很无奈，玖惠澄对于这种事是一点自觉都没有。

“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吧。差不多该回日本了。”莫明其妙的衣服消失换成了一套暗红色的开襟上衣，黑色的短裙，黑色的过膝长袜，黑色的小皮靴。双手白净的手腕上却画着四道破坏美感的奇怪图形。

“……”

“『换装镜』。怎么样？用的还不错吧。”

“你原来可以用『御镜』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