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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她认识他这么久，第一次看到他暴躁骂人。

顾漫不由又缩了缩脖子，反正不关她的是，他也不是因为自己而心情变差的。

秦城今日像是得了失心疯，到了上班的地方脸色仍旧沉着。

前台的漂亮小姐姐都不由找顾漫八卦起来：“顾漫小姐姐，秦医生这是怎么了？我从来没见过他大早上脾气这么差。”

顾漫一脑门的问号。她也不知道啊。

膊快步走出了单元门。

她没注意，秦城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灰……

“天哪，这个大妈真是太可怕了，她知道点什么事情恨不能拿个喇叭去广播。”顾漫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，一边吐槽。

“所以说，她说的都是真的？”秦城声音低沉，带着一股玻璃碴子味儿。

“嗯？什么？”可惜顾漫没听出来，还昂头一脸无辜的看向他。

“他以前不这样么？”顾漫反问。

“没什么，顾漫，你可以啊。”秦城冷笑，随即迈开他的长腿往车子走去。

顾漫紧跟其后，她得蹭个车，跟秦城一起去诊所，这样可以优先拔牙。

一路上，秦城都惜字如金，一张脸黑的都能出墨了，明明早上起来的时候还好好的，怎么他一出门就变了一张脸？

顾漫也不敢说话，低着头乖巧的坐在副驾驶上，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。

城市里的早高峰格外拥挤，顾漫听到秦城低骂一声，而后按响了喇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