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第三百零八章 蜕变还是沉沦？】

苏萌听了愣了一下。

那空洞无比的眸子，才又是注意了一下凌天。

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一直都是摆着全天下最为柔和神色的男人，居然摆出如此冷峻模样。

凌天继续说着，“后来，被打击了一遍又一遍，就一蹶不振了……猛然间，都是不知道，以前所做的事情，所坚持的事情，到底是不是对的！”

说道这里，凌天好似又是回到了那段过去。

可是，宁旭都为了她，和凌珂扯清楚了关系，都是向所有人证明，心中只有她一个。

不知道，这个女人又是彷徨什么。

却是苏萌抬头时，看到苏萌空洞了无边的眼神，让月牙眼原本那温柔无比的容色，忽然的顿住了。

随即那一直紧眯着的眼睛，也是微微的睁开了。

苏萌那眼神，好似直接就是打开……封印在心中许久许久的记忆。

如此呆愣了好一会儿之后，脸上的冷峻神色，慢慢的又是恢复那最为柔和的容色。

“后来，有个人告诉我……就算是所有的努力都是付之东流，但是只有有一线生机，都是可以搏一把的！你不去做，不去试，又是怎么知道未来如何？”

只要有一线生机……就搏一把？

当年……他也曾这样过！

凌天看着苏萌，沉思了好一会儿，又是开口了。

那声音依然是温柔的一塌糊涂，只是这容色却是冷峻了不少。

“我记得我小时候，我一直都是觉得，只要自己付出努力了，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……后来，我发现原来我想象的太美好了，有些事情，就算是再怎么努力，也是枉然的！”

那声音说着自己的事情，那语气越发的柔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