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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围拢四周的十二个奸细，哪里还有当初的面貌。身上的衣衫早就在化为兽身的时候破碎，一个个顶着狰狞的面容，浑身的皮毛上布满伤痕和鲜血。显然，普如大师等人虽然被他们击败了，自身也受了不少伤。
“掌门！”
“师伯！”
一直身处通冥和黑雾之间的几人，眼见普如六人没了还手之力，齐齐呐喊一声后，就准备冲过去保护。
只有云阳和九阳二人，从天阳真人射来的目光中，看出他们并没有外界看来的那样。而是依照计划，故意收敛气息，被十二个化成兽身的奸细给击败了。
“住手！你们不要冲动，小心被他们围杀！”云阳真人暴喝一声，总算喝止了他们，紧跟着又接了一句：“速速退回到各自门派中，先行保护门下弟子！”
上九门中，前来参加论道大会的弟子，基本都是后辈子弟，修为大多不足先天境界。而仅有的几十个先天境界的弟子中，已经有二十多人确定是黑袍人的奸细了。如果他们这几人也跟着被击杀，那剩下的力量就真的不足了。
几人闻言，踌躇了片刻后，还是不愿离去。普如大师见状，只好勉力站起身道：“阿弥陀佛，诸位同道还是听从云阳真人的话，先行返回各自门派中。老衲等人……咳咳，老衲等人还死不了……”
随着凨阳子五人的齐声附和，他们总算是听从号令，暂时退了下去。
一直静观其变的雷长卿朗声说道：“通冥，尔等身为正道弟子，身入师门少则二十载，多则四五十年，为何要袭击各自掌门，不知道这是大不敬的罪名吗！还是说……还是说你们也如那江肃、胡昭、陈安之流一样，是黑袍人的奸细吗！”
雷长卿的问话，显然是多此一举了。现在的情况任谁都能看出来，通冥等人是黑袍人的奸细了。更何况，那十二人化成兽身，岂是正道各派修行的功法吗。他这一问，不过是想让他们亲口承认罢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