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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神掠过了一抹痛色，也许直到这一刻，他才真正认清了，曾经那个爱过他的女人，真的已经不爱他了。
可是——“你对顾厉臣是认真的吗？”严洛初开口道。
钟可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，“是认真的，我现在是认认真真地在和他交往，也希望你不要打扰我们。”
“可是关于他的一切，你又了解多少呢？”他继续道。
她的脑海中闪过了上次在会所的包厢里所看到的那些，他和朋友之间的相处，以及他们对待那些爱慕他们的女人的态度。
他们这样的人，自有着他们的一套价值观。
而她，和他们，就像是格格不入的两个世界的人。
“如果我想要了解他，我也会自己去了解，不需要别人来对我说什么。”钟可可回道，转身要朝着公寓楼走进去。
“那你也信他是真的爱你吗？”他突然拦在了她的面前。
“我为什么不信？”她反问道。
“他真正爱的人是凌依然！”严洛初突然道，“而凌依然是易氏集团董事长易瑾离的妻子，当年顾厉臣曾经发疯一样的追求过凌依然，甚至在凌依然之后，就不曾和任何女人再交往过，深城多的是和他门当户对的名媛，甚至还有娱乐圈里的多少知名的，不知名的漂亮女星，都想要成为他的女朋友，你以为他和你交往，真的会爱你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