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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想？”
“我知道了！”万嫣然好像想到了什么，“暗夜这个名字在你四师姐嘴里说过。”
“上次我们在京城一别，她说要去暗夜办点事，当时我还问了一句，暗夜在哪。”
“她笑了笑没回答，之后我们就分开了。”
陈不凡放下筷子，沉默无言。
书生一剑口述暗夜属于医武双圣一脉，头领是个女子。
不会是四师姐柳如雪吧？
师娘又把暗夜令给我了，到底想做什么？
陈不凡似乎有点头绪，又似乎觉得哪里不对。
算了，等见到四师姐时，当面问问。
“二师姐，师父当年中毒身亡，你在外漂泊了四年，有没有见过和师父中毒一样的人？”
“没有！”万嫣然实话实说，“这件事我也在调查，毫无头绪。”
“好吧。”
一顿饭下来，一共花了七百，对于两人来说都是小钱，不值一提。
还记得万嫣然给陈不凡零花钱，一出手就是八位数。
那叫一个豪横，那叫一个富婆。
“师姐，那个……我跟你回医馆？”陈不凡试探问道。
“不敢的话，你直说一句，本师姐不勉强。”万嫣然慢条斯理道，怎么听都有讽刺的味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