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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天台门口的吴谦终于按耐不住，甩出一叠资料，怒道：“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！”
飘飘洒洒散落在地上的一摞纸张让顾昶有点心虚。
“你的别墅是怎么来的？你儿子在贵族学校的费用是怎么来的？公司资金周转不灵，你以为我们都不清楚吗？你阻止松阳开发新项目的原因是什么，你以为我们不会调查吗？”
面对吴谦的质问，顾昶一句都答不上来。
“这些东西松阳没交到总公司去，已经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了，如果你自己不领情，那就等着吃官司吧！”
吴谦疾言厉色，每句话都把顾昶镇得一愣一愣的。
“该说的我也说了，如果你执意要跳下去，我也不拦你。等你跳下去了，我会以公司的利益为先，把这些东西交出去，到时候你就落得个畏罪自杀的结果，相信也得不到多少赔偿，你自己考虑清楚吧！”说完，顾松阳打了个哆嗦，缩紧身体边往门口走边嘀咕：“真特么冷，吴谦，赶紧回去睡觉，明天还上班呢！”
“好！”
三人也不管顾昶死活，一起下了楼，留下在冷风口吹得头发凌乱的顾昶独自沉思。
站在电梯里，吴谦看了眼顾松阳，还是忍不住开口了：“公司里好多老人都向着顾昶，其实你完全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把他的关系网连根拔起，外公知道的话，也会理解你的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