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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皓轩瞳孔一缩，冷声：“如果我说放弃？！”
夏臻艾心脏一颤，不可置信地睨着他。
“你是不是就等着我这句话，你就更加心无旁骛地跟他离开？”冷皓轩咬着牙，狠狠地瞪着她。
夏臻艾低垂着头，不敢看向他，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。
冷皓轩捏着她的下巴，让她面对着自己，凌厉地笑了：“怎么不说话！不敢承认？这种离离合合的生活，你不烦，我都烦透了！”
“……”
“在这个世界上，没有谁离开了谁活不下去，我三年前能活下去，现在也能！”
夏臻艾身子一僵，差点站不稳。
他是真的开始厌烦地想要放弃她了么？
“我知道……”夏臻艾低声说道：“我早就知道了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