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六章乌龙

陈小果把灯拉着，看到床单上有一滩血，忍不住惊呼出声。

“不好了，弄床单上了。”

栾明川看了一眼，面无表情起身：“走吧，我陪你去厕所。”

他知道陈小果胆子小，晚上不敢一个人睡。

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卫生巾，条件好的用粉色的卫生纸叠成四方形两角对折垫上，或者用在供销社买的月经带，条件不好的就是用废布头，脏了洗干净晾干再用。

“你干嘛……唔……”

陈小果用力推了栾明川一把，一用力，却感觉下面有一道洪流喷涌而出，小腹也是一阵疼痛。

栾明川喘着粗气，诧异的看着她？知道的以为他们是夫妻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敌人。

陈小果的反应太过激烈，让栾明川一时愣住了。

陈小果也意识到自己这么做不好，他们现在已经是夫妻，按理说这算夫妻义务。

陈家擦屁股都是用书本或者是报纸，根本没这个东西，好在陈小果前两天去买了点卫生纸，凑合着垫了上去。

“对不住啊，我来……来那个了。”

根据她多年的经验，刚才她是来月事了。

栾明川瞳孔一震，黑暗中，陈小果也看不清他的脸，挣扎着起身去厕所。

栾明川真没想到他一直用来糊弄母亲的借口竟然成了现实。

早不来晚不来，偏偏这个时候来。